十三凌

一个怕生又喜欢说话但因为经常找不到人说话所以大部分时间只能和想象中的谈话对象聊天的寂寞的人。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其实我本来是个写轻小说的_(:_」∠)_

【赫希柯恩】代课(校园paro)

感觉现在不拼一下熬到十一点多都没法写完。

 

※就当做和之前的校园paro是同一个设定的吧

※仍然是来搞笑的

※各种意义上的私设一堆

※各种意义上的非常随便

※就不要考虑这个背景设定是中式还是日式了我就是想写这种风格的东西,真的

※我觉得cp向还是挺明显的

 

“呃——”

赫希尔站在讲台上,用仿佛在犯困的眼神盯着看向他的数十双眼睛,最后好像放弃了什么似的叹了口气,慢悠悠地开口:“综上所述、你们的英语老师没法来上课了,所以我临时给你们上节生物课。”

底下的同学们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搞清楚这种语文老师病了所以锅炉房大爷来代节化学课的逻辑是怎么回事,也没有一个人弄明白他们的校医在上课铃响后进到教室站在讲台上盯着下面沉默了五分钟所代表的“综上所述”到底是述了些什么,不过也没有一个人想要举手发问——当然不是因为他们缺乏基本的好奇心和探索精神,如果站在台上的说出这种话的是那位本该站在这里的英语老师,他此时应该已经被成吨的质疑和吐槽淹没了,问题就在于,搞出这种事的是校医赫希尔医生——非常荣幸的以仅仅是一个真实存在的活人的身份成为了校园怪谈之一的了不起的存在,因此这帮叛逆期的青少年发自内心的觉得如果一不小心说错话搞不好会搭上自己的什么内脏,因此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

 

至于他们的英文老师为什么能若无其事的和这种传说级人物谈笑风生,大家一致将此归因于他在读空气方面的才能的毁灭性缺乏,以至于现在已经有学生开始怀疑那个综上所述的意思是指那个人生意义可能就是搞事的男人终于超过了校医忍耐的极限这会儿已经被分成几块卖到了全国各地。

姑且还是有四分之一的同学对这个结局稍微感到有些遗憾的。

 

看着底下一众混合着敬畏恐惧绝望等等反正肯定不应该是用来看着代课教师或是校医的眼神,赫希尔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那些孩子们在想些什么,他差不多能猜出来,而且用上帝视角来看其实他还猜中了十之八九。

对此他只能表示,我也很绝望啊但我有什么办法呢。

 

曾经的赫希尔也是满怀着对医学事业及教育事业的一腔热血想要在这个小小的保健室里大展宏图,但自从他接受这份工作以来,工作量少到甚至让他在看着工资条上的数字时心里都会充满罪恶感,但毕竟身为医生自然不能盼着别人天天受伤出事嘛,就这样,虽然偶尔心里会感到寂寞,没什么事可做的校医仍然默念着平安是福这种没什么意义的话,并且让自己相信自己对这个学校的师生健康水平感到欣慰。

 

差不多快一年了他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天他偶然听到那位英文教师在和几个学生闲聊,因为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被提及,所以就顺便留意了一下,然后就听到了一个完整的以“从前有个疯狂科学家”为开头以“后来保健室多了一名校医”为结尾的耸人听闻曲折离奇暗黑故事,对方遣词造句非常熟练,没重复过几百次根本达不到这种境界,看着那几个明显不了解大人世界的虚伪的孩子们最后惊恐的眼神,赫希尔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工作量一直少得夸张。

那个时候他是很想符合设定从口袋里掏出一打手术刀——也许还有电锯什么的、来稍微满足一下那混蛋关于疯狂科学家的幻想,可惜他的真实身份不过是个高中校医,口袋里充其量也只有创可贴和绷带,大概偶尔还会放点维生素片。

 

 

现在想到造成自己微妙的风评被害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在他的保健室里呼呼大睡,赫希尔突然有点想回去了。

 

今天早上,几乎在校医刚来到自己的工作岗位、还没来得及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时,那位看起来似乎五分钟前才穿过校门的英文教师推门进来哭丧着脸表示自己不舒服,并且在完全没打算征求保健室主人意见的情况下非常不客气的占据了最里面的床,一直到在十几分钟前赫希尔离开的时候,那家伙仍然睡得不省人事,完全没有自己其实一直在翘班的自觉。

不过现在抱怨这点基本上算是迁怒,因为对方的确有说过在上课前叫醒他,但想起他早上进门时那个糟糕的脸色,本着医护工作者的责任心和道德感,这位校医最终还是没下去手。

 

 

实际上这种一大早就跑到保健室的操作对柯恩斯来说也不是很异常,作为现役高中教师的他似乎比任何一名被描述为宽松世代的学生都要不务正业,日常来保健室翘班的概率大概是平均每天三点五次,高于本校任何师生——拜他所赐事实上保健室这种地方根本就没什么人会来,偶尔来也是三五人成群结伴办完事就走似乎多一分钟都不想待。总之对此他本人则是厚颜无耻的表示“办公室有拉特盯着啦完全没办法偷懒嘛”,虽然很想吐槽那就不要偷懒给我去好好工作啊,不过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总之校医最终对这种得寸进尺的危害教育事业的行为保持了默许。

哦,这当然不是因为感到寂寞之类的毫无职业道德的原因,只不过,关于柯恩斯的事情他稍微知道得比别人要多一点。

大多数同事对他的人际关系没什么兴趣、而那家伙在提及这种事情时嘴里很少有真话,所以这个学校里没什么人知道,两个人其实在初中时是同班同学,之后又不幸的进入了同一个高中和大学,到现在为止已经认识十多年了,反正就是所谓的孽缘。

实际上那家伙初中时是和现在这副样子相差甚远的危险角色、他当时的干出的事可比什么毫无根据的保健室怪谈要可怕得多,赫希尔很想用同样的方式进行报复,不过为了青少年的身心健康着想,他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不过必须得说,和现在比起来的话,还是当时那种坦率的表现出生人勿近的样子比较可爱吧。

 

而这学校里仍然没有多少人知道,那个每天活蹦乱跳的混蛋其实身体出过些问题,过去由于些比较复杂的原因,他的课余时间几乎被各种打工排得满满的,上了大学后更是变本加厉,久而久之身体自然就撑不住,直到现在赫希尔也没法保证他已经完全恢复了。也是因为知道这点,即使大部分的时候赫希尔都很难分清对方来保健室到底是单纯的偷懒还是的确感觉不太舒服,也不会对此多说些什么。

 

说实话如果能老老实实地搞个医院证明请个病假什么的大概所有人都会轻松许多,虽说自己的职业素养可能会遭到质疑、毕竟没什么人会把这种事当真——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笨蛋是不会感冒的,哪怕他在讲台上当场晕倒,大概也只会被当成宿醉未醒吧。

至于为什么他宁愿给学校的工作风气抹黑也不愿选择这种方便的路线,原因大概是他的弟弟。

他那个不知道脑子到底是什么结构的(这里是在夸他)宝贝弟弟大概是全校——甚至有可能是全世界唯一一个相信他哥哥是个表里如一诚实友善认真负责爱岗敬业勤勤恳恳教书育人的优秀教师的人,也就是说如果知道了他哥三天两头就请个病假玩,即使全世界都在怀疑他是和校医串通好了找机会翘班,他也会相信他哥哥可能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不过实际上也不仅仅是不想让弟弟担心这种简单的原因,在柯恩斯那个不知道什么结构的(这里不是在夸他)脑子里,他似乎觉得如果他弟弟知道了这件事就会立志学医——不不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虽然不知道他对人类的医学事业有什么误解,但他坚定的认为这样就相当于从小夺走了他弟弟的梦想和成长的自由,因此整天拐弯抹角死活不想让他弟弟得知一点消息。

不过话说回来,至少在不想让他弟弟担心这点上两人的目的一致,和那个性格与脸几乎成反比的哥哥不同,那孩子可是个这年头少见的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也就是说,让这样的好孩子担心可是非常不合适的。

如果今天他要是用那个状态去上课的话,被他弟弟看到的话一定会意识到些什么,但如果是自己出现在这里,那孩子大概只是以为他哥哥只是有什么事情没法来上课而已,毕竟类似事情从以前开始就经常发生了,从初中到大学,不管是因为弟弟的教学参观还是绝对没法推掉的打工,替他点名签到上课参加活动什么的几乎是家常便饭,鉴于对方的确也很辛苦,出于人道主义他基本上都会随手帮一下,而且怎么说呢、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拿到好处,比如说免费的简单包扎的练习对象或是药物试验的志愿者什么的。而另一方面,似乎是因为“我让赫希替我去啦”这样的借口说了十多年,以至于他弟弟发自内心的认为他是个被他哥使唤着任劳任怨的老好人,不过遗憾的是他并没有因此看清他哥哥的真面目,“因为哥哥只有一个朋友嘛”——说真的,这孩子到底为什么能一脸纯真的说出这种话呢?

 

不知不觉就沉浸在了回忆里,直到刺眼的阳光从窗口射进来,赫希尔才意识到他沉默了很久还什么都没讲,而在这段时间里,这个班里的学生似乎在某种意义上也要达到极限了。

 

“呃、好吧,”赫希尔说,顺手走下去拉上了窗帘,并且感受到附近同学肉眼可见的向后缩了缩:“刚刚是开玩笑的,果然还是上英语好了。”

学生们表情变得更加微妙,他真的上节生物大概还算是好理解,不过英语到是很难理解,但是鉴于教育的普及经济全球化之类的问题,一个能当上校医的就算能上英语到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因为我没有书,你们也没有书,”校医理所当然地说着在这种时候听起来似乎相当匪夷所思的话:“所以我会把需要用到的东西写在黑板上,你们记得抄笔记就行了。”

底下的学生面面相觑——已经是今天的第二次了,但仍然没有一个人敢提什么反对意见,所有人齐刷刷的摊开了笔记本,以不安的神情看着讲台上的人。

赫希尔看着下面一双双求知若渴(滤镜)的眼睛,心里非常满意,然后转身开始在黑板上写字,很快黑板上就出现了看起来不像是出自于医生之手的包含翻译的英文单词,如果有人有空仔细读一下的话,他们就会意识到这些字是这间教室里大部分人可能一辈子都用不上的医学专业名词,不过没人有那个空闲,大家都在机械的抄写着黑板上的字母,生怕一个跟不上就被拉去做人体改造。

等到黑板上已经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赫希尔停下动作,揉了揉有点酸的手,很快下面的同学也停下了抄写,他看了看黑板,又看了看学生们,接着再看了看表,最后打消了抓紧最后十分钟把这些词条挨个解释一遍的念头。

 

“明天呢、你们老师会测试这个哦,有什么话就去向他抱怨哦。”

 

思考了一下后校医用这样的话结束了这节课,并且在食堂变得拥挤前去买了午餐,终于回到自己熟悉的保健室时,那个毫无危机感的家伙仍然睡得安安稳稳,全然不知他已经翘了节课甚至还已经变成了全班同学的敌人。

赫希尔愉快的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开始吃午饭,单纯在这种情况下看的话,那个无可挑剔的长相的确可以说是赏心悦目,只不过这家伙平时的大部分言行都很想让人往他这张脸上来一下,以至于忘了注意这点。

 

等赫希尔吃完午餐决定去泡杯茶,床上的人才悠悠转醒。

“赫希,”刚刚醒过来的人以一种含糊不清的口吻问道:“现在几点?”

“十二点半。”

“哦、就是说——诶!?等等、你没叫我吗?”对方猛地坐了起来,吃惊的问。

“啊、因为提前两小时去排队买限量的三明治所以把这件事给忘了,刚刚在路上看到拉特了哦,看起来像是想杀掉你呢。”

“诶——”

“我也觉得很抱歉,所以就顺便带了你的份,你就安心的——”看到对方变得更加糟糕的脸色,又联想到上午自己在他班上做的事情,赫希尔决定还是暂时不要这么过分:“好了,开玩笑的啦。”

“我替你去上课了哦,还帮你泡了茶。”他这样说着,把午餐放在桌子上,并把茶杯递给他:“好好,不客气。”

“呃、多谢了。”

白发青年小声的说,这种时候会听到这种话完全在赫希尔的意料之外,他狐疑地看过去,想找出这句话背后的隐藏含义,然而只看到对方端着杯子,眼神迷茫,看起来格外的纯良。

大概是还没睡醒吧,他这样想着。

“说起来,赫希,你讲了什么啊?”

“基础医学英语词汇。”

已经开始喝茶的柯恩斯直接喷了出来,并且似乎因为被呛住而开始咳嗽,就像任何一个有同情心的人那样,赫希尔好心地拍了拍他的背:“别担心,我只讲了两页。”

“不、重点不是那个——”

“我还说你明天会测试哦,给你这个,”看着对方终于理顺了呼吸,他把自己的书递过去:“怎么说呢、我个人的意见是,你不管是测试还是不测试,同学们都会恨你的。”

“……你是鬼吗……”

来回翻着那本看起来似乎能砸死人的书的第一页,看着上面密密麻麻铅字,柯恩斯颤抖着说出了这句,赫希尔好像有些过意不去的拍了拍他的肩。

 

然后起身离开帮他换了杯茶。

 

 

 

 

 

 

 

 

总之柯恩斯这个设定是因为我觉得他不吐血就少了点什么大概就像缺了肉的汉堡没有脆皮的炸鸡或是没加冰的可乐一样。

以及锅炉房大爷代课那个是个相声的梗,不过忘了具体名字了。

日常思考为什么自己不会外貌描写,【如果不动不说话的话就是个美男子】←其实柯恩斯总让我想起这个描述

基本上就是为了好玩写的,所以就不要在意有没有bug什么的了。

话说仔细想想,反正没什么人吃这个cp那我为什么不尽情放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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